“哪里像?”
“之前婚约要戴在我和傅书宁头上的时候,我可是宁死不屈。”他自侃道。
傅安里抿抿唇,默默转过了头,不想理这个不要脸的。
“只有婚约对象是和你,我才愿意,不然这个婚约的结果只会是被作废。我妈说,让我用些权宜之计,先把婚订了,外人知道我们是一对,于公司有益处,还能讨老爷子关心,可我没许。”他顿了下,“江太太的名头只有一个,我的江太太也只会有一人。这个名头率先冠在别人头上,对不起的,是我未来的妻子。”
傅安里听得心中一动,不得不动容。像是听到了老旧却浪漫的爱情故事,一生只能爱一人
她没有与他对视,可能是怕眼里的情绪倾泻而出。
她轻声说:“婚约和我,万一结果也是作废呢?”
“不会的。而且——”他笑,“就算作废也没关系,我不看重这个,我可以三书六聘明媒正娶把你娶回家,又不是说有婚约才能娶老婆。”
听着这话,又像是对这个婚约浑然不在意的模样了。
傅安里听得糊涂,索性把手一摊道:“你一点也不重视嘛。”
听起来有点生气。
“你重视我就重视,你不重视我就不重视。”他赶紧给她顺着毛。
傅安里很快就被哄得服服帖帖。
“那我们回去,订个婚好不好?什么时候才肯嫁给我呢?”
“再说吧。”她含糊不清道,“可以先商量一下婚约的事情。”
她听傅懋林说过,当年他们指腹为婚后,认真严谨地算了日子,用金墨在红纸上写下婚书,双方交换信物,才算礼成。
每一道程序都很严谨,仪式感十足,带着双方长辈对他们未来的期许。
她想将这份郑重接过,传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