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活得最蠢的人了。
“他还有脸提起上诉!”傅竟敛怒不可遏,拳头紧握,“我明天倒是要去和他亲自对质对质!我倒是要看看,他怎么还有脸叫我一声哥!”
有脸的呀。
坏人的脸皮总是格外的厚,不然也做不了坏人的。
傅安里叹了口气,拿起一串鱿鱼吃。
太复杂了,他们也不嫌活得太累。
傅安铎揉揉她的头,也不想再说。徒惹难受罢了。
他说:“今天到了几个你的快递,我让人给你放房间门口了。”
“好。”应该是她买的用具,她忍不住和他们分享一个好消息:“莫老师要办画展,让我准备一幅作品,到时候展示。”
这是她时隔三年来,再一次有机会登上大舞台,让自己的画为众人所知所看。
莫老师不喜欢整这些,她看得出来这都是为了她做的。她的作品,到时候应该就是重点。
傅竟敛惊讶道:“是吗?那可太好了,到时候我们全家都去!囡囡好好画,你的画一定是最好的!”
傅安铎已经在说:“能拍吗?我想买!多少钱都行!”
傅安里听着听着就笑了起来,她笑着说:“不贵的。”
傅竟敛一巴掌呼他肩膀,怎么又那么像暴发户了呢?
得婉转一点——
“那就抬价!我们拍!”
傅安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