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跟进去瞅一眼啊哈哈哈。”
池芮咬牙,抬手,示意保安把他们丢出去。一群脑子里长满了黄色废料的玩意儿。
她看了眼江京峋和傅安里离开的方向,怎么突然觉得姐姐有点危险?
不过一想江京峋在姐姐面前的模样,她又一点都不担心了。在姐姐面前,狼狗变奶狗,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委屈巴巴地等着姐姐给眼神。
唉,堂堂江氏的总裁啊,说出去谁信?
还真是这个样子。
到了安静的包厢里,他幽幽看着她,等着她说。
傅安里拉着他的手,无意识地晃了下,“我那么说只是在威胁裴淮阳,怕他真的去做傻事。他舍不得跟我一起同归于尽的,我这么一说,他就有了顾忌,并不是说我真的打算和他一起去死。”
……这话,其实真没什么安慰。
“我从来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好到了这个份上。”
“你不懂。”她轻轻摇头。
“我是不懂。”话说着说着,咬牙切齿都快磨出个声。
傅安里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一乐:“你醋意怎么这么大呀。”
“你说呢?”真的是个没良心的,他在这里吃醋,她在那里笑得那么开心。他掐了一把她的腰,想治治她嚣张至极的笑。
傅安里不逗他了,乖乖地解释:“你不知道,当年他救下我以后我就生病了,我病得很重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