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阳没听清,再问的时候她却是摇摇头,“没什么。”
她指了指桌上的菜肴,“我们继续吃。”
这家酒店的西餐她还没吃过,看着很棒。
裴淮阳没有多说什么,笑了笑:“好。”
即使他已经有了危机感,他也只会暗中铲平障碍,不会在面上做些无用之举。
江京峋在包厢里跟他们谈了几个合同,谈完后他们要打牌,他懒懒地往旁边一靠:“你们打。”
陈烬拉了他一把,“走了,反正也追不到人,来点乐子。”
江京峋:“”
他挺无语地瞥陈烬一眼。
可是能怎么办?他说的也是实话。
几局下来,江京峋输得挺惨,但他连眉头都没动一下,懒懒散散地出着牌。
到最后,他们都已经赢得不好意思了,一个个心里暗喜,被他赢了这么多年,难得有机会赢他一回。
就可惜,赢的人很爽,输的人却看不到半点愁容,实在有点无趣。赢起来都没什么快感。
江京峋浑不在意地推出一个又一个的赌注,只剩几个的时候,更是干脆地直接推倒在桌上,拿了外套起身,“我出去一下。”
陈烬笑了。
老婆在跟别人一起吃饭,他这牌怎么可能打得下去?
能在这坐这么一会都是他没想到的了。
他朝一个一直坐旁边看的人招了招手,“来,三缺一。补上。这种重色轻友的咱们就别管了。”
话音刚落不到三分钟,盛萤的电话就来了。
陈烬漫不经心地接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