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寻也不是怕她,就是太讲武德,这种人呐,不配。瞧瞧,一发狠,就跑得连影子都没有了。
盛萤得意地勾了下嘴角,慵懒地往沙发上一靠,懒洋洋地看着他们,眼尾上挑,盈满风情。
池芮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溜走了,把这里留给他们几个。
没办法,气压太低了,低到她快没法呼吸了。
这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能让人窒息,也就只有姐姐对付得了。
裴淮阳把一直拎着的纸袋放在桌上,周以寻问:“这是什么?”
“你很喜欢吃的那家酒店的曲奇。上次去的时候你念了两句,我就记下了。这次我在那家酒店住了两天,要走的时候前台小妹还是送了我一袋,我厚着脸皮多跟她要了两袋。”
周以寻失笑。
她和他有一次外出住的某家五星级酒店,临走时前台的妹妹送了她一袋曲奇,她觉得挺好吃,就多说了两句,没想到他连这都记得。
可她哪里知道,无形中两个男人已经交过了锋。
裴淮阳三言两语就给他透露了个消息──他们一起住过酒店。
眼神如果可以化作实物,他早已被江京峋千刀万剐。
偏偏不可以。
裴淮阳还很和善地朝他笑了笑。
江京峋的拳心不知何时已经紧攥。
盛萤快羡慕坏了,裴淮阳真是又帅又贴心。她悄悄问周以寻这是谁,周以寻和她介绍着:“我朋友,裴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