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竟敛应了好。
可是他哪里吃得下去,他现在只想把以寻接回家。跟江京峋合租?想想就觉得很危险,又不是什么安全的男人。
吃饭时,傅竟安坐在傅竟敛身边,察觉到今天他们一家的话都挺少的,好像心里都装着事。他若有所思,但都藏住了,不动声色地和傅竟敛闲聊。
“公司最近好像接了几个大项目?”他问。
“还好。你也上点心,今年别又是亏损,惹爸妈生气。”
傅竟敛继承了绝大部分的家族事业,只有一小部分划分到傅竟安手里。原因——
一来是傅竟敛为长,二来是傅竟安实在能力不足,担不起大事。
这不,即使傅竟安手里只有几个小公司,每年传上来的数据还是负数。每次到了汇报总结的时候,老爷子都要被他气一顿。
直到现在,傅竟安也没法养活自己和妻儿,每年还是得靠傅竟敛这边给的几百万接济接济。
傅竟安对此也是心虚,陪笑说好。他也没办法啊,每次投资都不行,他有什么办法?
“多上点心。”傅竟敛皱着眉,警告他。
拿人手软,傅竟安除了说好,还是说好。
傅竟敛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这样怎么行?
这么多年过去,一点长进都没有,就是会玩,还会哄人。
“哥,小里最近有消息么?”
傅安凛抿紧了唇,抢先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