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根羽毛在她心上挠,挠得她心痒。
“所以跟我说一下,好不好?”
周以寻根本无法抵挡,她直接溃不成军。
拳心握紧,她往后退了一些,才能正常呼吸。但她面上努力保持着正常,垂着眼慢吞吞地说:“她再次和我强调了一下你们的关系,让我离你们远点,就这样。”
江京峋在心里先把傅书宁骂了一通,要是她真听进去,真走了,那看他怎么收拾傅书宁,弄死都不为过。就还好她还在,他还有解释和澄清的机会。他现在真的挺怕她一走又是没有归期。
“别听她胡说。”江京峋寻思她上次喝醉了可能有些话没记清,于是又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之前我爷爷和她爷爷是指着肚子订过婚约,但当时傅太太怀着的不是她,是亲生女儿傅安里,所以这个婚约自然也是我和傅安里的,不是和她。”
周以寻若有所思,吐出一句:“那你不还是有婚约吗?”
不知道为什么,江京峋突然有了一种他不清白了的……错觉?
他说过的,她果然是忘了!
他一边无奈一边庆幸自己又说了一遍。
江京峋继续道:“虽然是这样,但是傅安里在很小的时候就丢了,至今杳无音信,世家圈里都知道,也都觉得她怕是凶多吉少,早已不在人世,所以在我眼里这个婚约早就不作数。”
“那傅书宁……”
“傅书宁不是傅太太亲生的孩子,据说当年傅安里丢失的时候她才两岁不到,来傅家做客,两个保姆带着两个女孩出去玩,就在家附近而已,结果傅安里就丢了,傅书宁当时哭得很厉害,抱着傅太太哭,傅太太也就收养了她,把她养在身边,算个安慰。婚约是我跟傅安里的,不知怎么传成了江家和傅家的,到她那里,又变成了我跟她的。”江京峋嘲讽地说:“主要是两家利益相连,不少人喜闻乐见地跟着瞎起哄,才给她这么大脸。我会处理好这些的,我不会和她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