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萤今晚就是来幸灾乐祸的,她往江京峋心上扎着刀:“你活该!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我看就傅安铎这个架势,没多久他们就要官宣了。”
江京峋:“……”
他扫了盛萤一眼,跟陈烬说:“管管,行不?”
陈烬无奈耸肩,意思是——你看我像是管得住的样子?
江京峋按了按眉骨,“我出去一趟。”
池芮却堵在门口,“江先生,我们送您离开。”
江京峋看上去耐心已经耗尽,眉眼间的桀骜尽数释放,冷笑:“我有说我要走?”
“或者您可以在继续消费,我带您回大厅?”
她想做什么,两人心照不宣,无非就是不让他去找她。
他的意思更明确,“她在哪?”
池芮才不会说呢,老板特意交代的,说了不想见他。
不过她有点被江京峋吓到,他这模样还怪吓人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拎起来扔了似的。池芮心肝颤了颤,握紧拳抿紧唇强行给自己壮胆,咬紧牙关就是不说。
江京峋没再理她,伸手挥开她。他手劲很大,池芮像个纸片似的被撇开。她咬牙,挥着手挣扎,但根本拦不住他。
办公室就在休息室旁边,江京峋轻而易举就找到了,拧门把,却发现门被人从里面反锁。也没人告诉他周以寻就在里面,但他就是知道。
他屈起食指敲了两下,“要谈谈么?”
没有动静。
她不想理他,八成也没准备跟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