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管,这祖宗至于这两天都不理他?
陈烬:「她怪我给你们撮合合租,现在还在跟我冷战,请明白一下我为你们付出了多少。」
江京峋:「回头给你包个大的份子钱。」
陈烬勾了下嘴角。还挺会说话?
既然如此,他也不吝赐教,「别老整天拉着张脸,女孩子都喜欢温文尔雅的绅士。喜欢就去追,追到手了才是真的,别再把人气走了,再一走可就不知道是几个三年了。」
江京峋:「我气走她?」
陈烬:「难道不是?当年你怎么对人家的我们可都看在眼里,换作别人早就跑了几百次了好吗?」
陈烬:「你跟我说个实话,为什么三年前那副死样子,现在又突然喜欢人家了?你不觉得你的转变又突然又莫名其妙吗?」
周以寻回来的时候,他们是真的以为这两人之间又是悲剧结局。她追,他不理。结果谁能想到会变成他偷偷地追,她不理。
突如其来的转变,任谁也想不通缘由。
江京峋没有再回。
他坐在落地窗前的靠椅上,看着外面一片繁华之地,却只觉凄清。
没有人知道,他不是突然的转变,就算是突然,那也不是她回来之后。早在三年前她离开后,他就已经尝遍酸涩苦楚。
后知后觉的爱意,没有人知道,也没有后悔药吃,他就连后悔都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