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西大叫一声,几个人扭头看,果然就看到张向北像一个多月前突然地离去一样,突然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张向北把双肩包扔在沙发上,笑道:“这么巧,我正好饿了。”
奶奶和外婆赶紧去给他拿餐具,张向西敲着桌子的边沿叫道:“这里,这里,北北你坐这里来。”
张向北说好,走去了张向西边上坐了下来。
刘立杆给张向北倒上了酒:“来来,一起先走一个。”
张向北举起杯子,朝刘立杆、张晨和两位垦荒战士示意了一下,喝了一口马上叫道:
“金刚刺酒!”
“厉害,喝了一次,你就记住了?”刘立杆说。
张向北嘿嘿笑着:“能不记住吗,一次就把我给搞醉了。怎么,还没有喝完?”
“哪里,这是顾工又送过来的,你爷爷很爱喝。”张晨笑道。
“这个酒,让你爷爷喝出了青春的回忆。”刘立杆说。
“什么回忆,就是贱。”老张说,“以前吃野菜,脸都吃绿了,那时候看到一块肉,大家抢起来比狗还凶,结果呢,现在的人肉吃多了,吃腻了,不要吃了,野菜变得宝贝起来。
“这酒也一样,这么多年喝不到,一喝还真喜欢上了,金刚刺酒,以前最蹩脚的酒,现在还喝出滋味来了,是不是贱?对了,杆子,你要是把这酒和茅台一起放在老刘面前,让他挑,老刘肯定爱喝这个。”
“知道了,这酒就叫赛茅台。”刘立杆说,“看样子我要给老刘送一坛过去。”
“对对,就是赛茅台,你早就应该想到了。”老张不停地点着头。
“北北,这段时间不出去了吧?”小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