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杆说,张晨问:“多少?”
“十九条,也就是说,差不多一半是假烟,你说说这些人图什么,收着假烟假酒假字画假古董帮人办事,最后自己坐的却是真牢。”刘立杆说完大笑。
“别瞎乐了,说说,你准备送谁?”张晨问,“不会那么有孝心,想到送给老刘吧。”
“还就是送给老柳,不过是老柳,柳成年,不是老刘,老刘给他这酒,那就对不起这酒了。”
刘立杆说:“送这个给老柳,不算是行贿,只能算是人情吧?我现在和他一点交集也没有,他退下来也好多年了,现在早就门庭冷落鞍马稀,就是马老妖,想到送你,也不会想到要送这个给前市长,对吧?老妖不送我来送。”
“可以可以,请他来吃饭,喝我这两瓶,走时再带走你这两瓶,我还真的好久没见他老爷子了。”张晨说。
“好好,你打电话约。”刘立杆说。
张晨当即打电话给柳成年,约他们俩夫妻吃饭,说是酒店里又推出了不少的新菜,没有其他人,就我和刘立杆,都想你们了。
柳成年爽快地答应,张晨和他说,那就明天晚上吧,老柳,还是原来的那个包厢,六点半,对了,要不要我过来接你们?
柳成年说不用,我自己开车过来就可以,车在车库,也好久没有开了。
柳成年退下来回到杭城之后,张晨和刘立杆再叫他领导,他就不干了,说自己已经不在其位,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头,还领导什么,我连家里的老太婆都领导不了了。
柳成年坚持要让他们叫他老柳,张晨和刘立杆叫着叫着,也就叫习惯了。
两个人基本上每个月,都会请老柳两夫妻吃饭,聊聊天,有时也会去附近的“人家旅业”的民宿,住上几天,但不会跑远,更不会出省。
……
张向北去云南待了三个多月,在昭通、曲靖、玉溪、文山分别成立了公司,这里的公司无一例外,原来都是他们“随手帮”活动帮扶的村,整村进行了村改公司。
几个样板公司成立之后,张向北离开云南,由他们云南分公司继续推进在其他地方进行村改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