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程度,钱芳和张晨也无话可说,钱芳说好吧,就按你的意思办。

孟平长长地吁了口气,笑道:“这件事交待完,我也就死而无憾了。”

钱芳和陈雅琴轻轻地抽泣起来。

孟平看着张晨,和他说:“张晨,这段时间,闭上眼睛我总是看到过去的事情,下辈子我们再做兄弟好不好?”

张晨点了点头:“好!”

孟平再看着钱芳,说:“钱芳,我下辈子再做你们的老板好不好?”

钱芳哭着说好,“不过,我们要管着你,不许你抽烟,不许你喝酒了。”

孟平笑了起来,他说:“杆子说这是什么?对,三娘教子,有你们这几个老娘,我还很开心的。”

“去你的。”钱芳骂道。

几天之后,吴院长和崔教授把张晨他们叫了过去,和他们说,经过评估,他们还是认为孟平不能再做化疗了,张晨、钱芳和陈雅琴都坚持要做,他们说,我们就是赌,也要赌这一下。

吴院长说,这是科学,不是儿戏,更不是赌博。

张晨想了一下说:“吴院长、崔教授,这样,我们去征求一下孟平自己的意见好吗,他要是不想做,我们就不做,他要是想做,我们请你们无论如何帮帮忙,这是病人和我们家属亲友一致的要求,我们希望你们能够满足我们。”

吴院长叹了口气说:“好吧,不过你们要把所有的手续都办理清楚。”

张晨说好,需要办什么手续,我们都办,你们放心,不管这次化疗的结果会怎么样,我们都接受,绝对不会把责任推给你们医院。

陈雅琴在边上点点头。

张晨带着医生回到病房,把事情原原本本和孟平说了,孟平想也没想,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