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可不是回收站。”张晨骂道。

“滚不了,真到了那天,你张晨一定会接纳我的,我有这个把握。”谭淑珍笑道。

“那也只是当朋友。”

“好啊,朋友也可以相互搭伙,相互依靠……我去,这说着怎么难受了起来,张晨,我们两个不会这么晚景凄凉吧?”谭淑珍苦着脸。

张晨哈哈大笑,他说:“有可能,反正我是从来没有想过,张向北会有那么一天,在我身边寸步不离,你很难说。”

“什么意思?我就是想南南和我寸步不离,那也要她愿意,她不嫌弃我啊。”谭淑珍说,“真到了那时,张晨,我们怎么办?”

“没有怎么办,自己照顾好自己,我反正已经做好准备了。”张晨说。

“你准备什么了?”谭淑珍好奇地问。

“三亚那房子啊,我就是留给我自己住的,每天画画画,吹吹风,晒晒太阳。”张晨说。

谭淑珍想起了张晨三亚热带植物园山顶上的那幢别墅,她说好好,那到时你收留我。

“谭淑珍,你是不是神经病?”张晨问。

“怎么了?”

“你把这里当老年俱乐部了?”

谭淑珍“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够了,她说:“你不是说这地方很暧昧吗?那我们还不调调情。”

“调情就调到了七老八十以后?”

“好好,张教授,那你说说,改邪归正之后,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