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刘总,你想套什么机密?”储主任问。
“五福村、三堡一带,今年是不是要拆迁?”
“哎呦,刘总,你消息怎么这么灵通,谁告诉你的?老大?”
刘立杆骂道:“你别管谁告诉我的,就说有没有这回事?”
“有,九月全部到位,不过,你要想拍那里的地,得等到明年了。”
“怎么这么快,我看规划局规划,那地方不是还早吗?”刘立杆问。
“规划?规划是死的,形势是活的,形势逼得改规划,那不是很稀松的事,现在的规划是,凤起路一直延伸,要跨过运河。”储主任说。
“好好,我明白了,谢谢主任,天气好的时候给我电话。”
“一定一定。”
储主任说着把电话挂了,刘立杆和张晨、谭淑珍说,没错了,确实是这么回事。
“那就只有六个月了,张晨,你怎么办?”谭淑珍问。
张晨苦笑道:“我就是没有办法,唯一的办法,只有搬,不搬怎么办?”
“乔司那里,能挤下去吗?”刘立杆问,“我是说新厂房造好以后。”
张晨摇了摇头:“全部过去的话,肯定挤不下去。”
“这么说,只有新造厂房这一条路了?”刘立杆问。
“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