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还不给小弟弟吃一点。”

二货叫道:“不用不用,他还吃不了,就是眼睛馋。”

刘立杆说:“可以给他喝酒,流汁他可以吃。”

“那就吃成老刘了。”张晨说,大家大笑。

老谭用勺子,从大蛋糕的边上,刮了一小勺的奶油,把勺子递给了二货,和他说,这个可以吃。

孟平看了看桌上的酒,问张晨和刘立杆:“怎么换喝五粮液了,你们不想被枪毙了?”

两个人还没有说,瞿天琳、小昭和小安三个人大笑起来,其他人不明就里,小昭就把千杯少的事,和他们说了,小昭说,我可以证明,这两个人从那天开始,再也没有碰过那酒了,我都不知道,那酒该怎么处理。

孟平叫道,不会吧,那酒我也喝了不少,杆子,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拿假酒害我?

“害你?你一肚子坏水,用酒精帮你洗洗,不然,你老孟以为你活得到今天?”刘立杆骂道。

“对了,孟平,你还没说你公司是怎么回事。”张晨说。

“我不是已经说了,没一寸地没一寸房,实际歇业了。”孟平说。

“你没开发新的项目?”谭淑珍问。

“本来是准备上的,有两块地,都谈好了,结果,卡掉了,南京学你们杭城,也要招拍挂了。”孟平叹了口气,“我孟平那套,吃不开了,我就看看再说。”

张晨和刘立杆明白了,他们都知道孟平从海城到南京,都是怎么拿地拿项目的。

土地统一收储,实行招拍挂,影响最大的,确实就是孟平这样的人,一刀切,一条缝也没有留,孟平再要拿地,就不是找上面,而要直接去拍卖会场举牌了,这对他来说,确实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然后你就无所事事,跑杭城来了?”刘立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