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种老板不好吗,你怎么和黄玲花一个腔调?”
“好吧,谢谢你,老板。”谭淑珍问,“老板,你真有那么多钱存在那里,还是骗骗她的?”
张晨挠了挠头,笑道:“这有什么好骗的,唉,可惜,我是不喜欢露富的人,今天被这个女人逼急了,暴露了。”
“不错啊,张晨,这么说你是大款了?”谭淑珍笑道。
张晨瞪了她一眼:“我是大款你现在才知道?我都大了好几年了。”
谭淑珍大笑:“吹牛,好几年,几年前还在高磡上喝千杯少,剥毛豆呢。”
“对了,谭淑珍,今天这事,不要和杆子说。”
“干嘛?”
“杆子要是知道,你不杀这个女人,杆子说不定还真的会杀了她。”
“关他什么事?”谭淑珍说,“再说,我和他说得着嘛。”
张晨叹了口气,说:“杆子其实还是很关心你的,你谭淑珍也是聪明人,有些事有些话,你也知道,杆子就是说出来做出来气气你的,杆子碰到了你,就是个智障。”
“张晨,我们以后能不能不要谈这个话题?”谭淑珍看着张晨说。
“什么话题?”张晨问。
“就是关于我和杆子的,那天我和杆子也说清楚了,他是他,我是我,我们各自活我们自己的,说得上话,大家就还是朋友,说不上,就是陌生人,那也没有关系。”谭淑珍决绝地说。
“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就是希望你们都好。”张晨说。
“我现在这样就很好,有工作,有女儿,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感情的事在我这里,排不上号,更不想去掀过去的盖子,对也好错也好,过去就过去了,我就是不想再提。”
张晨点点头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