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哪个房间,有什么区别吗?”毛行长纳闷了。
“不是有什么区别,是区别大了,要是在她们房间,你就说不清了,没人帮得了你,现在在你房间,谭淑珍就说不清了,明白吗?”
毛行长摇了摇头:“不明白。”
老任瞪了他一眼:“就这个智商,也不知道你行长怎么当的,你去她房间,你就是强奸无疑,在你房间,你可以说是她来找你的,你们就是通奸,是作风问题,现在明白了?”
毛行长好像是有一点明白了,老任说:“当然,你要想没事,还要你前面说的,你们行里那个女孩子叫什么?”
“沈琳琳。”
“你还要沈琳琳帮你,她要是说上去是到你房间,你就完了,她要是说,上去,你们是把谭淑珍送回她们房间,她就走了,你坚持说,是谭淑珍在她走后,过来你房间找的你,这样,就要谭淑珍证明,她没有过来找你,她怎么证明?公安是在你房间发现的你们。”
毛行长拼命地点头,这下总算是明白了。
“还有,那什么你都没来的及进去的话,就不要说,真要说,你就说,这次没来得及进去,但你们以前经常干。”
“我找死?那黄玲花还会放过我?”毛行长叫道。
“你以为你说没进去,黄玲花会相信?她就能放过你?”老任问,“你到底是想坐牢,还是怕黄玲花不会放过你?”
“怎么又要坐牢了,你刚刚不是说在我房间就没事了吗?”
“那只是条件之一,昨天晚上,有大把的人可以证明谭淑珍酒喝醉了,醉酒的人属于无自我控制意识,要是你们昨晚是第一次,就算她到的你房间,你操或想操没有自我控制意识的女人,也是强奸,明白吗,要是你们以前经常干,就不是,还是作风问题,明白了吗?”
毛行长这下算是真的明白了,黄玲花再可怕,也没有坐牢可怕,再说,说和谭淑珍经常操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说不定还有很多人羡慕呢。
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是趁着谭淑珍醉了,想强奸她,那才丢人。
丢人还要坐牢,毛行长觉得太不划算了。
上午九点多钟的时候,县纪委和公安局的人来找毛行长了解情况,纪委的先向毛行长宣布了县委决定对他停职调查的决定,接着让他老老实实地向组织交代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