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给我们银行争光。”
“我会努力的,行长。”
“好,那我预祝你马到成功!”副行长说着,一饮而尽。
谭淑珍自己平时是负责接待工作的,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也必须一饮而尽,她赶紧举起杯,把酒干了,副行长很高兴,不停地点头,不错不错,小谭不错。
边上的省行行长,也举起了杯,沈琳琳连忙把谭淑珍的酒杯加满,省行行长说:“来,也为我们省行争光!”
“谢谢行长!”谭淑珍和行长碰了碰杯,把酒喝了。
省行行长陪着总行副行长出去,省行副行长还留在这里,他举起酒杯说,来来,我也加点油。
沈琳琳马上把谭淑珍的酒杯又满上,谭淑珍觉得自己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但现在这就是一杯毒药,她也必须喝了。
谭淑珍微皱了下眉头,把酒干了,包厢里一片的鼓掌叫好声。
毛行长关切地问,怎么样?
谭淑珍摇了摇头说,没事没事。
包厢的门重新被打开,进来的是省内其他地区兄弟行的领队,他们和杭城的行长说,虽然冠军不是我们,但被我们省里留下了,没让外省的人带走,我们一定要来祝贺。
市行行长说好好,小谭,回敬他们一杯。
谭淑珍感觉酒已经不是酒了,淡得像水,就没有那么难喝,酒嘛,水嘛,喝嘛,有人在边上说,谭淑珍觉得说的真对。
毛行长和沈琳琳扶着谭淑珍下楼,谭淑珍想挣脱开他们,但觉得浑身无力,想挣也挣不开,下楼的时候,人还是有点清醒的,到了楼下,站在门口冷风一吹,人就彻底糊涂了。
老年赶紧把车门拉开,毛行长让沈琳琳扶着谭淑珍,他先上车,然后把谭淑珍接过去,半抱着在座位上放好,自己坐在了她身边,谭淑珍头一歪,靠在他肩膀上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