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也笑,他说,我当警察这么多年,这跑过来求求我,要我拘留他的,还真没有见过。
笑完,他看了看他们,骂道:“你们还笑,还不快帮我想想办法,不然,一直让他把自己拘留在我办公室?”
“难办。头痛。这大伯赖在侄儿家里不肯走,别说我们警察,就是天皇老子也管不到。”有人说。
“你们一个个平时不都鬼精鬼精的,那个大伯弄不走,你们想想办法,把人从我这里弄走啊。”老铁说。
“也难办,老大,你也说了,我们也不能拘留他,他酒又没有喝得烂醉如泥,要是烂醉如泥,还可以帮他弄医院去挂吊针。”有人说。
老铁挠着头,他也觉得,这事还真是叫人发愁。
“老大,要么你特批我们去找他喝酒,酒菜所里报销,我们保证让他烂醉如泥。”有人叫道。
“对对,这是一个好招。”马上有人应和。
“好啊,你们去喝,不用所里报销,我自己给你们报销,喝完小武去医院,我送你们去禁闭!”老铁瞪了他们一眼。
“要么叫他们团里来把人领回去。”有人说。
马上有人反对:“婺剧团现在哪里还会有人,就是有人,那个大伯在团里,小武怎么会回去?就是出去了回过头来,还不是又到老大办公室自我拘留。”
“对对,他们那个团长,是小武听他的,还是他听小武的都不知道,根本劝不走。”有人说。
“对了,老大,小武最听一个人的话,只要她来,肯定能劝小武离开你这里。”有人叫道。
“谁?”老铁问。
“谭淑珍,那个永城小姐。”
“这大晚上的,我上哪里去找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