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瞪了他一眼:“流氓,谁是你娘子?”

刘立杆继续笑着:“那你胆子也太大了,半夜里敢放一个流氓进房间。”

“还有事吗,流氓?”刘芸问刘立杆,刘立杆摇了摇头。

刘芸走到床前,坐了下来,两个人都沉默着,房间里安静得可以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心跳。

刘芸的脸红了,她扭头看看刘立杆,还坐在沙发上发呆,刘芸轻声问道:“你来不来?不来你就在那里坐一个晚上吧。”

第二天早上,刘芸在刘立杆的耳边呵着气,轻轻叫着:“大流氓,该起床了。”

刘立杆睁开眼睛,看到刘芸脸红红的,穿戴整齐,连妆都已经化好了,刘立杆伸手想去摸她的脸,被她一巴掌打掉:“别乱动,我要去上班了。”

“牛奶给你冲好了,在桌上,还有饼干,起来记得吃。”刘芸和刘立杆说。

刘立杆叫道:“还有没有人性,你就给我享受这个待遇?”

刘芸的脸更红了,她伸出手,在刘立杆额头点着:“这流氓嘴里,就是吐不出好话。”

刘立杆大笑:“那昨晚,谁纵容这个流氓了?”

“不理你了!”刘芸气恼地拍了一下刘立杆的脑袋,站直身子,吁了口气,低头看看刘立杆,俯下身又亲了他一下,说:“好了,这是赏你的,满意了吧?”

刘立杆不停地点头:“满意了满意了,再来一下更好。”

“想得美!”

刘芸起身走开,走到门口,她站住了,看了看手表,转身和刘立杆说:“记住,你等会迟点走,别让人看到你从这里出去。”

“知道了,影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