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想象了那个场景,果断地摇了摇头。
是的,这个难度太大了,臣妾果断做不到。
“你看,你都做不到中刀一动不动,不喊不叫。”邹姐姐在用力撕开狼皮:“你让我面对一头疯狂的骡子来庖丁解牛,你是不是有点太强人所难了。”
邹姐姐说的好有道理。
虽然说邹姐姐似乎又不动声色损了一下自己。
……
……
那头骄傲的孤狼永远想不到,仅仅一个白天过去,它就被残忍的人类肢解成一堆堆肉块。
至少说邹姐姐真的很擅长庖丁解牛这项工作,毕竟从物种学来说,狼和狗真没有什么分别。
只是不希望某些宠物保护组织表示不仅狗狗他们要保护,连狗狗的近亲狼也同样不能拉下。
那么路远只能表示很为难地问他们敢不敢嘴里叼一块肉给狼喂食,如果做得到的话,那么路远才能不得不承认他们有保护狼的资格。
“这个,我突然想到,我们这算不算偷猎野生动物?”如果路远没有记错的话,狼好像还真是国家保护动物。
“是的,灰狼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邹柯没有抬头,正在将切开的狼肉用塑封膜包好,没有忘记在表面撒上少许盐粒:“但是我想我们应该是正当防卫。”
我想正当防卫的应该只有我一个人吧。
路远这样默默想到,以及和邹柯姐姐说话真的有一种非常舒适的感觉,她的话语总是像手术刀一样简洁明快,直切要害。
虽然说真的很毒舌,但是却又不会让人特别不舒服的那种感觉。
至于路远这边是如何制服这头残暴的灰狼的,路远当然没有必要和盘托出,反正他手边还有防身的电棍,再没有那呲呲冒着电火花的武器更能够说明当时激烈的战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