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已经确定了以后的行为模式：盯紧主角的动向，如果他所要做的事与重要节点有关，就提前将该事件扼杀在摇篮里；如果不是节点，就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任由主角增强实力。

“如果他靠自己找不到其他修行资源，我就直接将东西送到他眼前，”奈茵说。“堆也要把他堆成法圣。”

潜台词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延长主角生命。没个几百年，她的系统别想离开这个小世界。

越读：“……”

你最强你说了算咯。

事情似乎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越读的态度逐渐软化，不再像最开始那样时刻保持距离。

甚至有一次，在越读刚被奈茵的尖牙刺破皮肤时，她竟然默许半血族拥抱着她倒在床上。

两具曲线漂亮的躯体紧贴着躺在一起，一丝鲜血从雪白纤细的脖颈间流下，染红了浅色床单。

尽管在血牙抽出后，越读就很快推开了宿主，并且一副刚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样子，假装平静地换了床单。

……没让仆役动手。

奈茵转换为人类的姿态，胜劵在握地笑了笑。

这已经是在之前难以想象的进步了，不是吗？

直到某天，缇娜来汇报当天的事务。

“收藏室的雪莉嚷着要见大人。”缇娜说，皱起了眉头：“她说如果大人不来见她，就要传信给她的父亲，告诉他大人是怎么虐待自己的。”

“……”奈茵茫然地问：“雪莉是谁？”

缇娜说：“是那个海族女孩，人鱼王的三女儿。”

越读从中听出了点不一样的意味，她放下羽毛笔，挑眉：“收藏室？”

缇娜忽然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