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乔建良的事,傅家要是脱不了干系,还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无法交代。那时候乔建良有多艰难,被周遭的人算计,几乎赔得精光,就差跳楼了,站在万丈深渊将要跌入谷底的落差没多少人能够承受,事到如今他还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也不是一点都不知情,只不过是机警识时务,当做一概不知罢了。
真等揭开真相那天,又该如何收场。
“我知道。”乔西说,无动于衷,真会感动在这人找自己的时候就回头了,哪会等到现在,更不至于到今天这种地步。
她居高临下地瞅了眼傅北,跪坐久了腿酸痛,动了动,嘴皮子阖动,沉思半晌,转而回答先前那个问题:“这!几年就那样,你不都知道,读书,开店,我爸跟周美荷结婚,我搬了出来,没什么新奇。”
五年的时光,不长不短,初初那会儿一天都觉得漫长难熬,慢慢地就麻木了,每天在学校里走一遭,跟唐艺一起上课下课,有空就去秦肆那里,时间一晃就过了,稍纵即逝,再一转眼,原本苦苦找寻的人竟然就回来了。
人生有几个五年,这段日子平淡无奇,以为会空缺一大块,但却没有,其实还是照常过。时间不会因为少了一个人而停止,生活亦不会因此而天崩地裂,这世上没有谁一定离不开谁,都一个样,众生皆凡人,无一例外。
看出她态度一下子转变,傅北眸光深邃,片刻,还是搂抱着她,挨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角,说了些自己这几年的经历。
乔西晃了晃神,不知听没听进去。
“行吗?”傅北忽然问。
她一愣,随即疑惑:“嗯?”
傅北很有耐心,“下周我有时间,过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