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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了一眼那床单,只见昨晚潋滟留在上面的血迹,斑斑累累,很是触目惊心。

本君实在是忒的冤枉了,若真要干了什么,便也认了,偏偏昨晚还是个心惊胆战的状况,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干咳一声,对着那蒲桃道:“看什么看,还不下去。”

只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觉着自己是色厉荏苒,外强中干,做贼心虚,欲盖弥彰的境况。

“是是,”她现着无奈的神情应了两声,领着人走了,到了门口却终于还是忍不住回过头来道:“仙君,近日您便忍忍吧,为了公主。”

她那神情便仿佛本君是个使用家庭暴力的丈夫,天天惨无人道的虐待妻子,让人痛心疾首,咬牙切齿。

我呆呆望着她那纤细又孱弱的背影,觉着那之中莫名的透出了一股与其主人极其相似的不思议思维逻辑以及对于自己这种逻辑的坚定信念。

忍不住揉了揉额头,突而对于今后在这狐狸窝生活感到了无尽的迷茫与悲凉。

“斯生?”正在我这悲凉愈演愈烈,堪堪便要显出那最忧郁最高深莫测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标准动作时,床榻上传来了潋滟的声音,“唔,现下什么时辰了?”

连忙转身蹭到她身边,握了她的手道:“快要午时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痛不痛?”

她摇了摇头,声音还不十分清晰,“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