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做这种事,也委实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老天你可真,腿的待我不薄。
似乎这番动作确实让她觉着舒服点了,低了头靠在我肩头嗯嗯呀呀的哼着,倒是不再打人了。
她的体温,便是隔着衣裳,也能烫我的手了。
“热,”怀里的人,还是嗫嚅着,这回便只得一个字了,“热。”
低了头,用唇轻轻擦着她的锁骨。
不晓得,本君帮完她,谁来帮本君呢?
“没事了,没事了。”小狐狸此时再也没有平日里张牙舞爪的模样,柔顺得不像只狐狸,倒像只猫。自行在我腿上轻轻蹭着。
努力平息着自己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顿时对人间传说里的那位柳下惠五体投地起来。
怀中的人,终于闷哼了一句,彻底的软了身子。
只仍旧不耐的轻声嘟囔着,而本君,此时只有两个念头。
谁来赔我的衣裳?
我明日却是拿什么脸去见她?
怀里的人,却丝毫都不管本君心中所想,又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半个小时,才终于睡过去。
苦笑的收拾了下,化了原形,将她团进怀里。
抬头望着天际。
月亮君,你能明白本吼心中的忧郁咩?
我这一忧郁便忧郁到了月亮下了山,太阳爬上坡,怀中之人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