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宴席上的那些酒,此下要开始上头了?
我这一热,便觉着身上的衣裳委实厚了些。
伸手捏了捏衣襟,触到那些密纹时,陡然想起潋滟说的一句话,她说:只怕这衣裳更好用的地方,斯生还未知晓呢。
我这一想,心下不惊抖了一抖。
该不会,这衣裳还有什么玄妙吧.
本吼真是后悔啊,悔不当初,怎么就接了这衣裳呢?
幸而那热倒不是很烈,可我心中断定这衣裳不对劲,哪里敢耽搁,就着这狭小的空间,开始艰难的脱身上这件墨银鲛绡,华丽风采的外套。
这榻底下的空间,堪堪够我翻个身,这衣服脱起来实在是艰难得很。
待得本君终于翻了个身将衣服脱下吼,再回身却发觉到了不对。
只见榻边垂着的毯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撩了起来,一双媚眼直勾勾的盯着一脸惊讶的我。
本大吼,此下真是想要找个洞将自己埋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闭了眼开始装死。
那母狐狸我也不曾看清模样,却也实在不敢去看长得什么模样。
“还不出来?要在里面藏多久?”那母狐狸的声音温柔有余,媚气十足,比起潋滟那只小狐狸,明显成熟了不少,“看样子,侄女婿挺喜欢这里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