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非常正常。
依然丰姿冶丽,美艳无双,顾盼神采得很。
本吼仔细观察半晌,直到确定她果然已经忘了那天的事,方才安了心。
上一次便是因着她来邀我出去无果才闹出那么一出的,这一次她再来邀我,别管什么目的,自然得先应下来。
我笑的一笑,开口道:“公主亲自来邀,本君自然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她轻哼一声,旋了个身在我身侧的位置坐了,一手撑了自己的颊侧,一手抚眉,模样忒个轻佻:“这好话坏话,都是你说的,潋滟可已经不知道该不该信了。”
轻咳一声,堪堪掩了自己的尴尬,“呵呵,公主说笑了,公主说笑。”
她此下着的是一套黑纱,裁剪工艺甚为巧妙,真不晓得是哪位师傅能做出五段不相连却还能穿在身上的布料。
对于她穿衣喜好,我也算明白了。
颜色或而艳丽万分,或而神秘莫测,只一样绝对不变,布料少的可怜。
真不晓得,这不死山多年累积,竟还能穷成这样。
“呵呵个头,”她神色未变,或而说更为优雅,说出的话语却很是不客气,“本宫从来不爱说笑。”
我自尴尬,勉力笑了一笑,不知该说什么。看这天色,离宴席还有三四个时辰,她总不会要一直待在这里罢。可又不晓得她如何才愿意走,却听得她继续道:“此番虽不过是个小家宴,斯生你却是主角,还是认真准备一番的好,衣服潋滟已经备下,此下便吩咐下人帮你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