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筝难得没针锋相对,只顺从地应了声:“好。”
来江北近一周了,陆子筝却也是第一次在江北的街上闲逛着。与其说是她给江怀溪当导游,带着她逛,不如说是,她们两个,一起在街上瞎晃。
江怀溪穿着长靴,迈着长腿,悠闲地走在了陆子筝的前面,回过头笑:“好像,每次你都不能合格地给我当导游,居州那时候是,这不能去那不能去,江北这里是,这不熟,那我也不熟……”
陆子筝淡定地回她:“但每次,不知道都是谁请求我当导游,不当不行的模样!”她把“不当不行”四个字咬地极重,显然是想起了居州那次事情,意有所指。
江怀溪却是假装没有听懂,回过了头。
江北十一月末的天已经冷极了,陆子筝站在江怀溪的身后,注意到她放在身侧的左手,已经冻得通红,仔细看看,才发现江怀溪的衣服竟然只有一个插袋,和它主人一样个性!
陆子筝几步快走到了江怀溪的左边,左顾右盼了一会,才不自然地问她:“手,冷不冷……”
江怀溪没听清,疑惑地看着她:“什么?”
陆子筝心一横,用行动回答了她。她伸出右手,抓起江怀溪的左手,快速地放进了自己风衣的袋子里。心,砰砰地跳着,该死,风吹在脸上明明是冰凉的,为什么,她脸还是觉得好烫。她装作自然的样子,目视前方,说着:“等会去前面给你买个手套。”
却是听见了江怀溪略带笑意地淡声回她说:“不用了,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暖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