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泱心里一紧,身体紧张得僵硬。轻欢接着在她掌心里写道:
女红手艺,甚是不错,缝得十分严实。
这两日未同你好好说说话,想不想我?
那轻微如羽毛的触感将南泱的心撩拨得痒痒的,不禁收紧了搁在轻欢腰间的手。她正仰了仰头想回吻过去,轻欢却移开了唇,黑暗里为南泱细心整理好头发和衣领,又规规矩矩站回南泱身侧。
南泱只觉自己耳朵烫得厉害,握了握手掌,才发觉手心里全是黏黏的汗。
须臾后,她摸索到轻欢的手,小心摊开轻欢的手掌,滚烫的指尖在上面慢慢写下:
想。
那清秀的字缓缓在轻欢掌心绽开,仿佛天下所有的美好都在此刻被眼前这女子赠与了她,一个惯常清冷的人所吐露的柔情,比世间任何金银绫罗或高山秀水都更让人欢喜。
她真是爱极了南泱在所有人面前清冷淡然,却在她面前柔弱迁就的模样。
轻欢握住南泱的手,连同那字一起紧紧攥进手心,她不舍得放开,她想和她在往后的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纠缠在一起,永不分开。
机关转动的“咯一一咯一一”声突然顿了顿,发出一声突兀奇怪的“咯哒”响动,无己手里的风雨灯忽然一抖,昏暗灯光中他神情乍然惊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