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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那一袭飘逸禁欲的白袍下,是这样令人气血上涌的美景。

南泱将半个身子沉入热气弥漫的浴池,闭目冥思养神。思绪不知怎么想到半个月前。

她用了五天抵达华山,按理说起码要留足一个月以上再返回才合乎礼仪。期间不断收到来自于云棠的飞鸽传书,让她一天都不能安心修炼。

信里十封有九封都要提到轻欢。云棠说,自从她来华山后,轻欢时常发呆,晚上睡觉会偶尔哭醒,有时候说梦话都在叫着师父。饭也不好好吃,南泱才走没几天,眼看着轻欢那张小脸就尖了不少。

南泱感觉自己去了趟华山什么都没干,就是花了五天跑过去然后住了一阵,吃了几顿华山派的伙食,除了发现华山菜里土豆多而北罚的菜里青菜多以外,一点收获都没有。

她总觉得心里在惦念什么,或是说在等什么。

浴池里水气氤氲,热气为南泱白净的脸染上一抹潮红,清冷脱俗的脸上竟模糊有了一丝娇媚。

“师父……”

“哎,你别进去,尊上正在沐浴……”

“师父叫我来的,你别拦我。”

声音瞬间就到了门槛处,南泱眉头一敛,迅速起身,带起“哗-------”一声巨大水声。还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衣架上的白衣就飞起,转瞬便套在南泱娇好的身躯上。

轻薄衣衫被水濡湿,十分贴合地黏在南泱身上,发尾和脖子尚还在滴水,襟口微敞,露出雪玉般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