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怎么说的?”
那名弟子入门晚,不知其中干系,急忙道:“那位前辈只说是送给小辈的见面礼。”
“这是道香。”温绵生出淡淡遗憾,“定是习香师伯了。师伯过道观而不入……”
“回禀师父,山脚有人送来此物!”
温绵这次长了心眼,身形一晃来到山下。长风寂寂,雁过无痕。
玉盒打开,是四枚道韵缭绕的铜钱。
铜钱……
霍。
这也是一位师伯。
三天后。阮礼气急败坏地追在后面,“霍曲仪!有胆子你这辈子都不要见我!”
霍曲仪一身长袍,回眸,冷呵:“你算哪根葱?也值得本座避让?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好,好!”阮礼咬牙,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一边哭一边委屈,扬手欲拍在天灵盖,“不就是饮了沉仙醉做了点坏事嘛,你不也讨了回来?你不待见我,我追了你五百年,五百年!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罢,你心里没我,我是死是活,你定也不在意了!”
她哭得凶,眼里闪过一抹厉色,毁灭性的一掌愤而拍击头颅!
霍曲仪素来知她爱哭,料定她不敢真的自尽,刚要抬腿,一颗心倏地下沉,她骤然回眸:“你疯了!”
“你”字未落,她人已拦下发疯的阮礼,喉咙涌出一口血,强忍着没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