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什么话!”晏术听得眼都睁圆了,“父皇明明是将你托付给了我!”
“然后呢?”萱柔好整以暇地伸手轻点她心口,“我的好驸马,你醋劲好大。”
“……”
晏术哼了声,“你在这等着,我去沐浴。”
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她人跑得飞快。萱柔怔在那,安静坐回座位,手里捧着一盏香茶,茶香袅袅,她不由地开始胡思乱想。
成亲许久,阿术待她很好,宁府前不久传来喜讯,她以手托腮,末了红着脸从荷包里摸出一枚生子丸,以茶水送入喉。
她不知这样的决定是对是错,可她总要为晏家诞下子嗣,晏家乃忠臣,有了子嗣,阿枂的位子才能坐得愈发稳当。皇室兴隆,君臣相依,山河无恙。
再者……
她也是乐意的。
萱柔端坐在那,抬头看向窗外飞雪,九月之久,除却新婚那次难忘的疼,她与阿术亲密的次数统共不过一掌之数,枕边人一次次的温柔呵护终究消去她心尖缠绕的顾虑阴霾。
想着想着,她伏在桌上,慢悠悠睡了过去。
醒来,便是在温暖如春的内室。
晏术坏笑看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