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师摸着下巴,右手捞了小孩腰肢来到紧闭的花窗下,窗子按理说比门更靠近,没道理一丁点声都听不到。是她聋了,还是里面的人真就大眼盯小眼打算虚度春宵?
郎情妾意,纵使缠绵一夜都不为过,她不死心地搬了石头站上去,耳朵支楞着,等了半晌真就听了满耳朵无声寂寞。
“没道理呀……”
先前热烈喊着“闹洞房”的小燕王失了兴致,还打算看师父的热闹呢。她一脸不开心地背着小手打算离开,扭头才发现有更多的人探头探脑地听风声。
考虑到师父“睡”了,她手指贴在唇瓣,“嘘——”
被“嘘”了一脸的人们:“……”
“师父和师娘已经睡了,没热闹看啦,都散开罢。”
然后大模大样地走开,走了几步累了,被侍婢抱着离开。
晏术和宁昼等人一头雾水地猫在墙角,晏术“嘶”了一声,心里像被猫爪子挠了似的,“阿玙做什么呢?!”
她们来都来了,声都不给听的嘛!谁家洞房花烛这么安静?怪哉怪哉,这根本不像阿玙能做出来的呀。哪怕阿玙忍得住,那新娘子……
晏术拍拍发红的脸颊,没防备身后传来一声清咳。
她跟着宁昼一行人回头,月光下,五公主好整以暇地笑看着她,“晏公子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