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邀月叫别人名字时带有礼貌的疏离。
感受到特殊的荣谨面容一下子明媚起来,转头视线落在林邀月姣好的脸上,“怎么了?”
“你刚刚心情不好?是公司的事吗?”林邀月还记得昨日荣谨的话深深触动到母亲,难不成母亲在公司中做了什么事?
“不是。”荣谨十指交拢,她才不会在公司之外想公司的事。
都活成社畜了,下班还想着公司,老板才不会感动。
“我在想周末爬山的事。”荣谨期待地用食指卷了卷耳边的长发,“在思考要做些什么。”
她在思考很严肃的问题时都会沉溺其中。
林邀月点头,“是该认真思考。”
“想到什么了吗?”
荣谨卷着头发的手一顿,“没有。”
爬山除了带着两条腿过去还要什么?
她没有和别人因为游玩或锻炼去爬山,倒是去山上取材过,带着摄像机从山底到山顶走一圈,然后回来。
“我会准备的。”停滞的车开始前进,林邀月将视线移到车前方,“你可以开心等着。”
荣谨手指从卷成一团的头发中抽出,从车内看向窗外,天空都被框住。
手机屏幕突然发亮。
上面显示着爷爷二字。
荣谨接通电话,将手机贴着耳朵。
“阿谨,你下班了吧?”
“下班了。”荣谨端起严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