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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荣谨打电话给秋绵。
“你在哪?”没有听到其他声音的荣谨估计秋女士已经回到家中。
“我在梁玲家,她说邀请我到她家做客,她今天带我去逛街还带我和她的朋友唱歌,然后我们吃了烧烤……哦不,就是普通的菜,我们喝了点酒……哦不,就是普通果汁……”
如今荣谨的脸色快和电视上的包公比肩,她拿起桌上的铅笔紧握,冷声道:“你吃药了吗?”
“我又没病,不对,我吃了,我发誓!”唯恐荣谨不信的秋绵拼命补充:“你梁阿姨提醒我吃的。”
“哼,她的话你倒是听,该不会也是她提醒你带着药出门的吧?”
秋绵惊呼:“你怎么知道?”
荣谨真想将手中的hb铅笔粉身碎骨。
“你要不跟着她过一辈好了。”荣谨咬牙切齿。
“不是你说要我勾搭富婆的吗?她今天还送了很多东西给我,我都不好意思收。虽然都是我喜欢的,她清楚了解我的喜好,我都无以为报,你说我要不要还礼?”
抠门为本性的荣谨总觉得没人会无缘无故对傻母亲好,难不成是冲着自己来的?不太对。
琢磨后想不出结论,“改天我和她见一面帮你还礼。”
秋绵点头,“好,对了你相亲的事要不要继续?”
荣谨记起害她今天花费巨资的罪魁祸首,一个连名字模样都不知道的家伙,声音降了好几个温度,“呵,没声没息的,我都怀疑根本没有这个人。”
秋绵啊了一声,“怎么可能?梁玲没理由骗你出来喝西北风吧?我觉得她挺好的。”
荣谨只手捏捏鼻梁骨,秋女士说梁玲是谭姝等人介绍给她的一位上流社会的阔太太,但这种人怎么偏偏约什么都没有的母亲出去?
突然想到爷爷,荣谨左手转着被握紧到发热的铅笔,铅笔在手指间灵活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