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继这才舒心地笑了出来,说道:“皇祖父将我与祁锋罚俸三年,若有人再敢提及此事,才会有所重罚。”
安先生听了祁继这话,顿时笑了出来,摇着羽扇,缓缓说道:“看起来人皇陛下很是喜欢你这个孙儿嘛。”
祁继却问道:“安先生如出此言,我可是与祁锋都被打了板子,谁也没有落到好处。”
安先生笑道:“人皇对你们的惩罚,不过是做给皇族子弟看的。真正偏袒你的是后面那句,不让其他人再提及此事,便是要祁锋就此罢休。祁锋的岳丈被你当街斩杀,祁锋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他上门负荆请罪,也是有人在背后指点。不过他现在一计不成,必然再生一计。但是人皇发话,他就不能亲自动手,只有去蛊惑他人来对付你。”
祁继无奈苦笑,“说到底,这件事还是没有了解。”
安若之摇着羽扇说道:“想要彻底解决,就必须斩草除根。不过你手中并无大权,而祁锋做了十几年的太子,根基稳固,党羽众多。你暂且还不是他的对手,起码现在还不是。”
祁继闻言,缓缓点头。这点安若之并没有说错,祁锋苦心经营多年,在这中州皇都之中,随便一个禁卫统领都是他的心腹,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祁继随即问道:“不知道安先生有何对策,可以对付祁锋的势力?”
安先生笑着说道:“对策是有,不过与你说了也没有用处,这些事儿都需要归元去办。”
祁继闻言,不禁为之一凝。虽然他与祁归元异体同心,但是安若之如此说来,他却觉得怪怪的。
祁归元则是以心神交流说道:“本体,你不必介怀。咱们虽然是一体,不过各有差异。对于朝堂政事,你也没有心思处理,还是全交给我来负责吧。人皇之位,肯定是咱们的囊中之物。”
祁继微微点头,随即看向安若之,说道:“那既然如此,这些事情就全交给安先生和归元来处理。只不过……我有一件事儿,一直想问问安先生。”
安先生眉毛一挑,问道:“但说无妨。”
祁继直接问道:“我听归元说,安先生大隐隐于市,躲在珍异坊千年之久。为什么就突然选中了我,愿意辅佐我呢?”
安先生闻言,却笑了笑说道:“因为你比别人更有趣。”
祁继皱眉,“有趣?这算是什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