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忍冬正在处理下午遗留的事情,抬眼瞥她:“刚才不是说肚子痛的没有力气吗?现在又能走了?”
楚南星无辜地眨着眼睛,仿佛听不懂她的话,好像装头疼脚痛一下午赖着孟忍冬的人不是她一般。
孟忍冬不再言语,看回面前的电脑,过了会儿,她又抬头去看外面,想到下午答应纪愉会回去的事情来。
但这种天气……
她不过去,纪愉应该会理解她的吧?
……
凌晨三点四十分。
纪愉猛地睁开了眼睛,额头上细细密密都是一层冷汗,凌乱的呼吸声惊动了趴在她床边睡觉的柯基,“汪呜?”
意识到没有其他人在,它自如地换成了人话:“愉愉,做噩梦了吗?”
纪愉很轻地“嗯”了一声,起身往客厅去,准备给自己倒一杯热水,也想把下午的粥重新热一热,垫垫肚子之后去跳舞。
柯基跟在她的身后,抱怨似的问:“那个姓孟的不是说晚上会回吗?”
纪愉握着玻璃杯,偏头往漆黑的外面听去,发觉整座城市已经不知不觉云销雨霁,静悄悄地,似乎被先前那场轰轰烈烈的动静闹累了,也跟着沉睡,只有树上的雨水,在风儿经过时,刷拉拉地打招呼,再落一场小雨。
她轻笑了一下,说:“她不会来了。”
柯基的狗鼻子皱了皱,打了个喷嚏,仿佛有些嫌弃、又有些不情愿地说道:“可她不来,你总是做噩梦。”
纪愉将玻璃杯凑到唇边,等一口热水暖融融地落进胃里,闭了闭眼睛,好久才回答:“我做不做噩梦,和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