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夜和燕空城谁都没想到,当他们匆匆赶到的时候,竟看到沧溪在与什么人进行交涉:“你从我肩膀上下来,好不好?那里好痒。”
倦夜神色古怪地看向沧溪肩膀,才发觉那里停着一只飞虫,黑色的,很不干净的样子。
沧溪似乎没看到倦夜与燕空城,专心地与飞虫打着商量。
水色惊异地看着沧溪,似乎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洒脱的人?
倦夜微笑:“想不到身在这种地方,你还能如此安适自得,实在让人佩服。”
沧溪抬起头,轻轻一笑:“你终于来了。”
倦夜凝视沧溪:“你,在等我?”
沧溪点头:“是的,有些话我只想和你说。”
倦夜转头吩咐看牢的人:“放他出来。”
沧溪除了脸色有些苍白,衣服有些脏乱之外,倒也没有大的变化。连看牢的人都在奇怪,泡在同样的水牢中,为什么他和还君明完全不同?
沧溪走出水牢的第一句话就是:“还丞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