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好多人人不信鬼神,但牵扯到一些鬼上身、驱邪、风水、看相之类的东西,也不会完全的拒绝。
赵奕的心态就是,承认数学逻辑的美丽,但不去仔细思考,弦理论究竟是正确还是错误,没有完全的确信,也没有完全的不相信。
他是中立派,只看重能证明的东西,对理论的东西也可以了解,甚至是可以做研究,但自己研究的东西,都不去说具体是对的还是错的,评判的事情还是让其他人来做吧。
赵奕思考的理论逻辑,希望能解决超对称性问题,但深入思考以后,就发现超对称性问题,甚至比论证理论的数学构造还要复杂。
“如果能论证理论的几何拓扑,找出支持理论的根源,是不是就能反推超对称性结构的数学逻辑了?”
赵奕仔细思考着,都觉得有些好笑。
这就像是外行人不了解计算机cu的作用,决定弄懂所有其他部件的作用,再反推cu的作用,贸然一听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仔细一想就觉得很怪异了,可也没有什么其他思路。
“所以我需要论证,费马猜想为什么会成立?”
“黎曼猜想为什么会成立?”
“……”
赵奕再仔细想想,忽然发现论证费马猜想,都要比去直接研究超对称性有意义,因为后者一点思路都没有,而前者思路还是有一些的。
他可是仔细研究过怀尔斯的证明论证。
虽然怀尔斯的证明翻了逻辑错误,但证明过程本身还是很有价值的,也许换一个方式思考,就能把费马猜想解决了呢?
想到了不知道去哪里的怀尔斯,赵奕忽然产生了一种使命感。
“对啊!”
“我证明了怀尔斯是错误的,让世界数学发展产生了倒退,就应该解决费马猜想?”
“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