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

“他证明出了角谷定理！”

贺教授听到消息非常震惊，他和其他人一样，都觉得赵奕演讲时，说证明出角谷定理，就只是开个玩笑，也有点为了‘面子’的意思。

当时李益来总是找问题，角谷定理也成为筛选法的漏洞。

现在……

真的证明出来了？

“可是我什么都没教过他，还准备等着他来燕华大学，再指导他模糊数学的知识！”

贺明成教授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觉得别人的恭喜就是讽刺。

他确实口头上说赵奕当学生，但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就只维持在口头上，还没有真正教什么东西。

赵奕取得什么成就，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贺明成拿着本《数学学会杂志》，开始研究起了证明过程。

中途，他都看不下去了。

“这事不行！”

贺明成左思右想都觉得别扭，干脆给罗智金打电话说，“这个学生我不认了！”

“我没资格当他的老师，没人有资格。以后不要说我是他的老师，等他来燕华大学以后，我们相互学习！”

“以后谁都别再说我是他的老师！”

罗智金都觉得难以理解，收这样一个学生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