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跟师兄混的很好,县里的庙,也富丽堂皇,至少佛祖金身法相,让人倍感庄重。

等和尚来到了这里……

“我说你也是外来的和尚,咋就没把这经念好呢?投奔你师兄我来了呀?那也行,不差你一双筷子。”

“师兄,那个……那个……”

师兄一口非常地道的东北话,按照一般情况,大概是来到了一个地方,就会跟一个地方的方言融合起来,但东北话不同。

东北话有反其道而行之的能耐,就好像这位师兄,按照他的话来说,现在整个庙,就连外面扫大街的大妈都可以流畅的说几句,波棱盖,马路牙子了。

师兄如此威能,当师弟的和尚脸上笑的也挺好,但多少还是带着尴尬。

他比不上师兄。

还想看看师父,但师兄说了,师父忙。

那就算了,临走的时候,师兄给了他五十块钱。

“别嫌多,出门在外的,咱们师兄弟一场的,师兄现在手头也不宽敞。”

就五十块钱,确实不多,但却也能解师弟的燃眉之急。

当下保证,自己尽量把胶东话发扬光大。

出了庙门,结果……碰见一个道士。

“这位大师不来算一卦吗?咋地啦?我看你印堂发黑呀,最近怕是有血光之灾!”

一个道士给一个和尚算命。

这个画面还分外的和谐,实在是要了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