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然可知道头发有多重要,很不放心,问:“这是要干嘛?”
杨丹青说:“给你算命。”
要不是对着亲师婆,聂然真想翻个大白眼。她最讨厌最看不起的就是算命的。
那不屑之情写于脸上,杨丹青满脸无语:你师父最擅长的也是这个。
不过,亲徒孙,不好开怼,杨丹青懒得搭理她,在楼下客厅等葛青算完卦出来。
聂然跟杨丹青打过招呼,便出门了。她要去买手机、补卡,还要到之前住的酒店退房取行李。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葛青才脸色苍白地出来,一副耗费极大精力的模样。他看到杨丹青,感慨道:“不平则鸣,不默而生,心中有道者,可为道万死不辞。”他说完,拱拱手,带着孙子告辞离开。
葛青回到酒店便发了份密报回去,之后便带着人秘密奔赴秦岭。
聂然因为半个多月没回酒店,又没续房费,行李物品都收到了前台存放。她补了拖欠的几天房费,取回行李,又跑去买手机补卡。她补好卡,把手机备份导进来,给伍慧打电话报平安,又跟狗哥联系,才知道他在渝市,正跟乌鳢在一起,于是又跑去找他们。
乌鳢住的江景别墅,房子就修在江边,后院就是私人码头,还停着游艇。
他的别墅里特别多的保镖,可以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都是妖怪,基本上没有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