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勇领着聂然进屋,工人、村民们跟着就进来了,把集装箱房里挤了个水泄不通。
聂然去到架子床边,低头打量躺在床上的尸体。
这人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脸色已经变成了死人的青灰,床上残留了些阴气,尸体则如同路边的一块石头、一根烂木头般没有生气也没有阴气。人死后,魂魄不会立即散,尸体还有个腐败的过程,这些都是有气往外散的。
可这尸体没有气往外散,倒是周围的气在慢慢地往它涌。
那情况就像是一下子突然被谁抽干了气,成为了一个憋气的气球,这会儿放开了阀门,才慢慢地有气又渗过去。
简单点讲,就是有什么东西趁这人睡着后,吸走了他的气,也就是常说的被吸光精气死掉的。
聂然问杨大勇:“棺材呢?”
人多,杨大勇也不好问聂然看出啥子没有,又带聂然去看棺材。
聂然从集装箱房出来,见到姜豫过来了。
姜豫问:“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吗?”
村民一听这讲的是普通话,口音不是本地的,都看向姜豫。
聂然说:“看好我妈,有事情打我电话……”突然想起电话坏了,说:“有事情大声喊我。”
有工人出是从大瑶村出来的,认识聂然,问:“聂然,这是哪个?”
聂然说:“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