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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在告别舞蹈生涯后,头一次对一个人产生这么浓厚的兴趣。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她借着写专题论文,开始频繁地进出监狱,慢慢地,她了解到了北槐背后的故事。

很荒唐又很悲哀。

在对她的兴趣中又多了几分心疼。

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给北槐做心理疏导。

和导师不同,她没有提些针对性很强的问题,只是分享着自己的日常和困扰。

每每这个时候,北槐就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渐渐的,江晚开始习惯于在北槐面前释放真正的自己。

自脊柱受伤后,她性情大变,但为了不让父母朋友担心,她只能压抑着自己,假装还是以前那个温和乐观的江晚。

但在北槐面前,她就不用顾虑那么多。

而北槐也从一开始的没有反应到后面偶尔答几句,再到后来见到江晚时,眼里会升起微弱的光。

当看到有不老实的囚犯调侃江晚时,她甚至动手揍了那囚犯一顿,哪怕被狱警斥责惩罚,也绝不认错。

后来,江晚会带很多书给北槐看,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给她找点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