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鸟女人一向如此自信。
不过亦秋拆起台来也是半点道理都不讲:“也不知是谁,给人断后,差点断了自己的命。”
幽砚道:“若非血凝珠耗去我太多灵力,一只小火狗算得上什么?”
就算是没有什么灵力耗损,三千岁的小鸟鸟就能打过上万岁的大狗狗吗?
亦秋瘪了瘪嘴,只在心里默默哔哔了一句:“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逼。”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毕竟说到底那血凝珠还在自己体内,幽砚因此受伤,她有逃不掉的责任。
好在一切有惊无险吧……
亦秋沉吟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忍不住朝床边挪了挪,一只手搭于床上,托着下巴,一只手向前伸去,食指轻轻戳了戳幽砚的手背。
幽砚睁开双眼,侧身望向了她。
昏暗房间里,她们静静凝视着彼此。
亦秋觉得,这应不是自己的错觉,身前那双细长的眉眼,日渐有了温度,再不似最初那般冷漠。
“幽砚,我能问个问题吗?”
“不能……”幽砚淡淡应着。
亦秋拧眉沉默了几秒,执拗道:“我偏要问。”
幽砚听了,不由得弯起眉眼,轻笑了一声。
这一声笑,轻得几不可闻,可对于被捉弄的亦秋而言,却是多少有些扎耳。
果然啊,鸟女人说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往后你的话我要反着听。”亦秋小声嘟囔着,皱了皱眉,道,“我想问问你,很认真地问问你。在你的心里,从前的我……算,算是什么?”
“从前的你?”幽砚眼底掠过一丝惊奇。
亦秋想了想,点头道:“从前的我,就……嗯,应该就是,我开灵智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