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松被马屁拍的极为舒服。
这辈子,还没有这么风光过。
他得意了好久,这才看向燕七:“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吓傻了?哈哈,年轻人,狂妄一点是好的,但一定要记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凭你那点道行,和我斗?无异于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啊。”
燕七依然没有说话,走到《月半图》跟前,近距离观察画作。
丁松哼道:“你还再找《月半图》的漏洞吗?不可能的,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这副月半图完美至极,岂是你能吹毛求疵的?”
燕七依然不说话,竟然伸手在画作上摸了摸。
“歹,你给我住手。”
丁松赶紧护住画作:“此乃传神之作,你不许摸,摸坏了你赔得起吗?”
“呵呵!”燕七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丁松自鸣得意:“你笑什么笑?燕七,你还不快快认输?再拖下去,丢脸的也是你。”
燕七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认输?”
丁松大叫:“对呀,我画了这幅大作,你还不认输?你能画出来吗?这辈子别想了,下辈子?下辈子也没可能。哈哈!”
燕七指着《月半图》当啷来了一句:“《月半图》是你画的?我怎么不信?”
闻听此言,丁松心里咯噔一下,强忍着晕过去的冲动,调整心态,激动大叫:“这就是我画的,还有什么可怀疑的,燕七,你突然质疑我,这是要玩阴谋诡计吗?”
燕七道:“你画的?呵呵没,你什么时候画的?”
“什么时候画的?”
丁松支支吾吾道:“刚刚……刚刚画的……”
燕七讥讽一笑:“刚刚?哈哈,我刚才摸了一下画作,没有丝毫的阴湿,且墨笔痕迹深刻,怎么说也是好几年前的画作,怎么可能是刚刚画的?你骗鬼呢?”
安天等人也看出来猫腻,纷纷质疑。
“啊?这……”
丁松有些发懵,一时间慌乱不堪。
贾德道气的半响。
丁松这厮,真是孬种,无才也就罢了,连一点临场机辩的能力都没有,狗屁不是。
贾德道只好亲自出场,笑着说:“丁院长,你没有说明白呀,这幅画是你许久之前完成的,只不过,就在刚才,你发现没有署名,所以,你顺手署了名字,就说成是你现在的画作了。丁院长,你可有些词不达意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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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带着套?”
安晴美眸泛着疑惑:“晴儿……晴儿不愿意带着套呢,七哥也别带了,这样不好……”
哈哈哈!
燕七看着安晴一脸疑惑的样子,都快笑抽了。
安晴扭着腰身,跺了跺三寸金莲:“七哥到底是什么意思?套?带还是不带啊?”
燕七挤眉弄眼:“关于套带不带的事情,有时间,私房夜话,慢慢的聊,好不的?”
安晴心思灵动,听出了弦外之音。
这个‘套’,一定是个荤段子,七哥耍我呢。
“呀!”
“大家快看,了不得了。”
“《月半图》,竟然是《月半图》,好精致的月半图啊。”
……
安晴泛红的小脸瞄向画板,当她看到画板上那一副《月半图》时,也惊诧的叫出了声。
“好厉害的一幅大作,当是传世之作。”
可是,当她再仔细欣赏了一番画作之后,美眸中,泛起了一阵阵的波澜。
这幅画,透着一股蹊跷。
谁画的?
丁松?
安晴美眸满是涟漪,又仔细看了一眼画作,已断定了画作出自谁之手。
——如此细腻的画风,身临其境的描摹,除了那人,没有第二人。
安晴侧看燕七,红唇可爱的翘了翘。
想不到啊,阴差阳错之中,七哥竟然和他交手了。
这难道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吗?
想到这里,安晴非常期待,又为燕七感到担心。
期待的是,燕七能够赢下这局,名扬天下,担心的是,燕七不懂绘画,兵败于此。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