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走撇子!”
红袍女如醍醐灌顶,兴奋的一拍桌子:“燕七,你太厉害了,没想到你观察到这么有用的信息,我研究了好几年,却一无所获,厉害,你真厉害。”
她激动的拍桌子,但是兴奋之下,拍在了燕七的手上。
小手摸着燕七的手背,一股热力传入掌心,她惊慌失措,赶紧把小手缩回去。
这时候,她才发现燕七站在自己身后,手臂绕过她的身体,放在桌子上,就相当于从后面将她抱住一般。
而且,燕七居高临下,能看到她雪白的脖子。
最尴尬的是,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衣服领子又非常宽大,燕七居高临下,可以透过领口将她的身体一览无余。
“哎呀!”
红袍女惊慌失措,一个闪身,像是游鱼飞出了燕七的怀抱,靠着门口,脸蛋红红瞟着燕七:“臭流氓,你是不是故意的?”
燕七很尴尬,举起了手:“非也,非也,我只顾着和你研究这张画,可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而且,我什么也没看到,就算看到,你也别太在意,因为以前就看过一次,也不在乎看第二次了。”
“你你无耻。”
红袍女又气又羞,这厮前面说的很真诚,后面就太无耻了,说什么看了第一次就不在乎看第二次,这纯粹是流氓思想。
她想要迁怒燕七,却好像没生他的气。
她觉得燕七是在说谎话,这个臭流氓一定看到自己的胸了,只是不承认而已。
有机会不看,他还是男人吗?
红袍女非常尴尬,飞快的将小纸条装起来,身轻如燕,跃上了窗口,就要离开。
“等等!”
燕七跑进浴室,将红袍女的胸衣和亵裤拿在手中,冲着她招摇:“你的衣服不要了?”
红袍女这才想起来,刚才洗澡的时候弄湿了胸衣和亵裤,就没有穿上,现在这么私密的东西被燕七拿走手里,这可怎么再接手?
“哼,你留着吧。”
她一声骄哼,没有去接胸衣,闪身遁走。
燕七挠挠头:“我留着这玩意干嘛,我又不是变态。”
他拿着胸衣甩了甩,还有一股处子幽香。
红袍女忽然又折返回来,刚好看到燕七在把玩她的胸衣。
燕七非常尴尬:“别误会,我只是研究一下这是什么材质,你回来干什么?这胸衣你还是拿走吧,我玩够了。”
你玩了个够,我还怎么拿走?
红袍女盯着燕七,轻轻说了一句:“记住,我叫君月,下次不许叫我红袍女了。”
说完,翩如惊鸿,消失在了月夜中。
燕七喃喃自语:“君月?这名字倒是很好听!哈哈,有进步,这回告诉我名字,下次就会和我一起吃饭了,下下次,说不定还可以留在这里过夜。嘿嘿”
燕七将君月的胸衣、亵裤收好,就觉得肚子好饿,屋里又没有吃的,又不想睡觉,就想到去厨房弄点吃的去。
林府的厨房在假山后面,倒是一处僻静的所在。
燕七绕过假山,却看到厨房最北面的那间屋子亮着烛光。
“深更半夜的,难道有人?”
燕七慢慢走过去,他的眼神极好,隔着十几米,透过窗户,就看到里面有个身姿纤柔的女子在找东西吃。
光线暗淡,看不清女子的脸,穿着粗布麻衣,不慎考究,不过身材真好,一件粗布麻衣穿在她的身上,却穿出了模特气质。
秀发垂在肩上,轻轻甩甩头,黑亮的秀发翩翩起舞,优雅至极。
“想必她是林府的丫鬟,像我一样饿了,过来找吃的。”
燕七害怕吓到这个小丫鬟,没去打扰他,转身去了另一侧的厨房。
就在这时,假山后面出来一道黑影。
正是张文采。
燕七一愣:“张文采来干什么?”
随后,他就看到张文采直奔着亮灯的厨房闯了进去,指着那个小丫鬟,凶神恶煞质问:“你是谁?哪个部门的丫鬟,深更半夜偷吃东西,还有规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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