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父亲,显然是知道内情的。
病历上写着治疗已经持续了整整两年,期间几乎都在进出医院。
之前对方脸上的麻木不仁,和现在的直接放弃,将孩子抛给医院,或许也是被折磨的实在受不了了。
八点时。
亚当换好衣服,出了医院大楼,准备驱车前往新泽西,陪佩吉过圣诞节。
早上的圣诞节只能算预热,晚上的才是正餐。
大楼外。
一个黑影靠墙坐着,如果不是烟头的火光闪动,以亚当的眼力,都差点没看到。
亚当定睛一看,正是之前被认为放弃了自己孩子的非裔中年男人。
“本已经上了呼吸机,现在在重症监护室。”
亚当想了想,走了过去。
“好。”
中年非裔男人,抽了口烟,神情麻木的应了一声。
亚当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自己的孩子自己疼。
外人能做的实在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