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分析倒是没有错。”灵流点头表示赞同:“劭泽在这方面确实不如你开窍,他只想着救国,人情世故的事真是教的戏唱不得。那么,还有那年帮珈谜做事的人,你不打算继续查了吗?”
“我都查这么久了还是没有眉目,事情出在我爹身边,总不能把我爹的人都换了去!”赋仟翊说道:“我爹说算了,他做事小心,也不至被珈谜抓到什么把柄。”
“赋将军真是刚正不阿,身正不怕影子斜吗?”灵流神色严肃道:“还是赋将军早就发现了什么,有意要留着那个吃里扒外的?”
赋仟翊沉默地看着灵流,过了很久才开口道:“我不知道。”
灵流道:“赋将军做事严谨,眼中怎能容得砂子?你还是回去问问你爹,怕是放长线钓大鱼呢。”
“若真是钓大鱼,你紧张吗?”赋仟翊忽然挑挑眉问道:“你在珈谜身边这么些年,会不会处出感情来了?”
灵流垂目摆弄着手中的断水剑:“这话潆儿听了会不高兴。”
赋仟翊长长叹气:“你左右是两边哄着,累不累?”
“你这话说得真酸。”灵流说道:“总比劭泽强,天天对着络涵赶不走,还要时刻担忧你会吃醋。我这好歹两边都相处淡然。”
提到络涵,赋仟翊没了精神:“说多少次把络涵送走,我把瑾儿搁他身边也好几年了吧,嘴上答应的好听,结果络涵也没送走,瑾儿也不还回来。”
“你叫瑾儿跟过去不正好监视他,知道他和络涵什么都没有吗?”灵流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