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仟翊不由转眼去瞪劭泽。
“是这样啊,”大皇子笑道:“其实我今日来倒是有一件要紧事。”
“皇兄请讲。”劭泽这才从自己桌案后走下台阶向大皇子打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上座。
“不用客套了,”大皇子摇头说道:“我是想问问你们,我那个账簿的问题,是你们的人查出来的吗?”
“是。”劭泽毫不避讳地点头道:“是臣弟失察,陛下将账簿拿给仟翊时本就应知会皇兄,怎奈近日事多竟然忘了,给了小人钻空子的机会真是不应该。”
“你是说账簿不是你交上去的吗?”大皇子问道。
劭泽忙摇头:“账簿是北冕卫队的一个副尉保管着,不知被谁偷了去。”
大皇子细细审视着劭泽,想问什么,却又觉得劭泽表情并不像在说假话,只好道:“记得把那个人抓出来。”
“这是一定的。”劭泽点头道:“我们已经派人在查了。”
大皇子看着劭泽,忽然问道:“你不会和珈谜联合起来坑我吧?”
“皇兄这就说笑了。”劭泽道:“我们本是血缘亲戚,所做之事自然是为了惑明江山,臣弟若诚心想让皇兄难堪,何不在朝堂之上呈上账簿?账簿从北冕卫队流出,是个人都会想到我这里,我怎会自掘陷阱?”
大皇子若有所思地听着劭泽的话,审视半晌,方道:“反其道而行之不正是你劭泽的为人处事之道吗?”
劭泽闻言不怒反笑,不慌不忙答道:“若是那样,皇兄进了我这神渊阁和进了狼窝又有何区别?”
“自然是有区别的。”大皇子不客气地说道:“也罢,我相信不是你干的。”